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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巴菲特2018股东大会58个问答实录(5万字版)

2018-05-06 22:57:47  新浪财经 筷玩思维

39、TTI现在已经有了大概4000亿的结果,而且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并购。你可不可以讨论一下,在电子零件上面来讲,TTI占的位置是什么样的?这是一个好的行业,TTI的行业以及它的商业模式做得这么好,是因为它的模式是对的吗?另外,保险也是最快的。

沃伦·巴菲特:我知道TTI是普洛.安杰罗(音)经营的,他做得非常非常棒,是让我很满意的一位成功人士,他现在大概已经让这个业务翻了四倍以上了,而且每一年都增长得非常快。他们现在专门在经销一些电子零件,平均来讲已经是上十亿以上的业务,真正的成本只有5分钱,就像小孩吃的软糖的业务一样,成本非常低,卖得非常好。我们有全世界的运作机制,在达拉斯沃斯堡(音)区域,由一个人来经营,它在做多方位的运作,50年以前就开始做了。我们买了这个公司之后,在过去的两个月,我们在韩国也买了另外一个业务,对我们在全世界进行我们商业足迹的分布也是非常重要的事。

讲到零件的经销,已经是非常非常大的业务,常常有来不及应付订单的问题。我们也知道这样一个情况,过去一年中这个行业的规模也越来越大,这个事情总是有一些事情发生,因为每一个人不会说我买了东西藏在我的地下室,很多人是当时买下然后向不同的地方发送,我们跟很多客户有良好的关系,因为我们的库存总是非常丰富,而且比我们其它一些竞争者还拥有更多库存,任何时间我们都可以进行批货、发货,而且我们可以做一对一的工作。保罗.尼恩做的真的非常好,相比十几年前,他做的简直是太棒了,好像是上帝的旨意,能找到他来做这个工作,这个行业也是非常具有竞争性的。这个电子公司在股票市场上也有竞争者,但是托德·库姆斯做的工作比其它竞争者做得更好。这也是我们伯克希尔里面家族企业里面非常满意的一个业务。这个公司的一些客户有自己销售的周期,在一段时间之后我知道这个公司会越来越大的。

芒格: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业,因为别的竞争者不愿意做的事我们都接下来了。有些公司发展得很好,但是他没工作,我们是把死马当活马医,做得非常好,已经没有人可以跟我们比了。以前有一个人,他每一天到奥马哈俱乐部,每天一大早就过来喝酒,因为公司没有工作做,没有生意,那个时候有人讲你要卖电子零件,上万箱,真的太复杂,没有人愿意做这个事。但是这个事业非常好,而且我们现在繁荣的景象越来越让人感觉满意,所以电子或者是与电子相关的,死马当活马医,就把它医好了。

沃伦·巴菲特:一个电子公司的零件大概上百万数量以及品种,你要去管理它的话是非常复杂的。

芒格:库存量就不得了,而且非常复杂。但是它的业务就是这么好,当然肯定它就会继续成长。

沃伦·巴菲特:这个马已经跑出去了,但是马原来的基地还是在的。

芒格:这些人坐在那儿皱纹越来越多,已经对他做了非常多的研究,如果说你看到酒吧里有这种人,我们就去买他的业务就对了。

沃伦·巴菲特:如果有些人没有办法好好管理这个公司,不见得这个公司就是不好的,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测验了。

40、提问者:谢谢沃伦和查理又招待了这么一场非常受人欢迎的盛会。我的问题是,您现在要卖加油站的问题,价钱增加到22块了,这中间有一些法规上的要求,可能会造成10%的公司上面的损失。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现在要超过这个门槛。飞利浦66是一个中油的精炼厂,您打算以后怎么样?

沃伦·巴菲特:我们在 99块卖掉,现在大概上涨到110了,但是那个公司我们只有15%的股票,那个时候就是想到了一些监管的问题,以及交易的一些问题,对我们来讲觉得非常难解决,后来我们就想咱10%,就像航空公司的占有率一样。比如美国运通是不一样的故事,葛瑞·加伦(音)对飞利浦66还是经营得不错的,我们俩跟公司的关系也建立得非常良好,他是非常非常有经验的经理,但我那时还是跟他讲,我不愿意再拥有10%以上的持有率,于是我们就卖了一些,比如富国银行,我们那个时候也卖掉了2%,这样我们才能占10%以下,同时美联航和美国航空公司,我们也同样做了这样一些举动。所以,现在大概有9%或者是9%左右的持股率,对我们的资本分配以及我们拥有的股本来讲,都是非常好的。几年之前我们该做了这个交易,而且现在我们保留的这个公司在运作上面来讲还是非常满意的。

我们当然在飞利浦还保有非常大的股本,当然现在价格又涨了,我们那时卖的时候还是赚了钱。

芒格:我喜欢他们的子公司,我们也还在进行交易,所以我们那时就卖了。

沃伦·巴菲特:我们还是拥有它的子公司的股票。我们在飞利浦66做得还是很好。

41、 BECKY QUICK:这是乌克兰的一个人问的。加密货币的资本化在过去都问到了伯克希尔和苹果的问题,怎么会影响到传统的银行业。之前你说过不想在比特币上谈太多细节,加密货币你也不感兴趣,你为什么觉得它是一个泡沫呢?

沃伦·巴菲特:这些没有生产力的资产都是这样,如果你买黄金,你再考虑一下它的复合增长率,可能一段时间以来都是非常低的。这种情况在一段时间不会做出任何价值的交付,你只能因为它稀缺,只能挖这么多所以那么珍贵,但是它到底能产生什么?什么都没有。你想象一下没有支票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这个支票本身却没有任何产出,它只是金钱流通的一种方式,不是代替现金作为使用。任何一个你买非生产力资产的时候,都是依赖别人用更高的价钱接盘,因为他们觉得他们还会卖给下一个人,得到更多的钱。很多时候大家都在尝试这种情况,而且最后的结局都不是很美好。你如果遇到一个比较艰难的经济时期,你想一想这个问题,比如路易桑那,我们当时做的收购,1500万买了多少多少地,当时买路易桑那这块地的时候,一平方英里大概20美金,这就是一个很好的销售,虽然是一个非生产力的资产,但是它在一段时间之后出现了生产力,你也可以比如说买邮票,买其它的东西,都可能为了集邮,比如后来有更多的价值。但是如果你要依赖其他人,幻想他们用更高的价钱不断地抬高你的价格,最后你其实跟生产性的资产相比,这种钱还是没有什么相比性的,或者说像你买庄稼、农场,总会知道你的付出在之后是会有收获的。所以,你的总结是可以通过资产在一段时间的产出做的,这才是一种投资。如果你买了一个东西,第二天早晨价钱自然而然会升高,有很多人开始投入进来,也有很多人走开,这种情况并不是我们所看好的,最后的结果都是非常糟。加密货币最后的结果是会很糟的,因为他们没有产生任何跟这个资产相关的价值,而且你还会面临一些其它可能很快创造出来的新问题,包括汇率等等,都是它很棘手需要解决的问题。

所以,很多人现在看到这样一个机会,然后就希望有这样一个机会来致富,特别是看到自己的邻居已经通过这种机会致富了,就会去投机,我觉得结果不会太美好。

芒格:我甚至比你还讨厌加密货币。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头脑混乱的反应,很多加密货币的交易人简直太恶心了,好象一些人在交易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你就会说我也不能落于其后,我也要加入其中,这是什么逻辑?

沃伦·巴菲特:我们在进行全世界直播,我希望这个翻译不要翻得太直接了,这样翻得不太好听。

42、提问者:我有一个关于企业税率的问题,我们之前有过一个辩论,在投资界做了这样一个说法,之后的效益到底会减多少,很多时候可能会留到消费者那边,但有些时候效益也是可以为股东所享有的。我的问题是长期以来这些效益会给股东吗?还是在汽车保险之外的一些领域都会是这样?

沃伦·巴菲特:当有些时候一些经济学家跟你说一些比较复杂的观点,有人就会觉得引人入胜,就遵守这些观点就行了。我的观点是在我们现在的公共事业的管理部门,这些利益最终回回到消费者的手中。我们现在没有权力把这些多余的回报做其它的事,因为我们的税率还在不断改变。有些人认为税率还会回升,而我们也会通过那个方面给自己得到一些补充。在那个方面对我们来说事关50到100亿,但是个真正的效益我们是觉得它应该是回到消费者那里。剩下的部分是会被竞争消耗吗?我的回答是,有时候这种竞争的消耗很快会把它消耗掉,有时会快,有时会慢,而有时根本就不会消耗。这种企业税法法规的改变,对我们整体来说有利。对于股东来说一般是这样,尤其是对我们伯克希尔的股东来说。这也是为什么国会通过这个法案的原因。当然减税是我们一直想看到的,股东也会从中拿到很大的一部分。

有些人会同意我的这个观点,有些人当然也会持有异议。这是人性所在。如果你拿到一个减税,你觉得减税好象对人人都有利,但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观察会不会有利。现在在经济学上讨论这个问题非常非常困难,不知道怎么去衡量这些指标。你不能只在经济学上做一件事就可以怎么样,不能说你学了物理就知道中国的蝴蝶是怎么运作的。

所以,经济上的这些问题,在你任何的报告中都会提到下一步会是什么样,你都只是在做一个预测。只是做预测,你就希望有人给我提供一个答案就好了。有些时候这个答案会帮到你,有的时候却帮不到你。我们已经看到很多这种现象,但是减税总体来讲,我相信对伯克希尔的股东应该会有利,有些会被竞争消耗,有些也不会,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实在的收益。

43、提问者:巴菲特先生您好,芒格先生您好,我是凯文,我来自中国深圳,现在在波士顿大学学金融。我有一个比较泛的问题,现在世界越来越全球化,您觉得我们年轻人能做什么?用我们的背景和知识来帮助中国和美国创造更多的价值,给两个国家的经济带来更多益处,增进两国的关系。你看人的话,如果有一个人是多元化文化背景,你看重他吗?

沃伦·巴菲特:你最后那个问题,我觉得多元化是非常重要的。我从来不是语言上的一个专家,但是我看到今天很多大学生,特别是国外的大学,都愿意学英语,我们国家的大学生也开始学外语,这是长期以来会具备的一个优势。

提问者:我问题的第一部分是你觉得我们年轻这一代能做什么,更好地利用我们的背景、知识、经验,尤其是具备中美两国的经验做出一些贡献。

沃伦·巴菲特:你已经是双语人才了,这一点很重要,你就可以在两国的环境下非常好地生存。另外,你也了解了我们两国的文化,你在另外一个社会生活,了解了异域的文化,这也是你的一个优势所在。

市场环境在中国和美国都有一些,随着时间的改变。很多时候会有一双所谓的看不见的手,就是市场,来真正改变我们未来这一代的命运,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都一样,全世界各地都是这样,都有很多改变,这个改变是朝着好的方向走,我不相信有核战争,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都慢慢从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中获利,来慢慢地改变这个世界。

我出生在二战的那段时间,二战之后马歇尔计划是非常好的事情,而不是一战以后大家仍然处于混乱的状态,二战后秩序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所以,我对未来是非常看涨的,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都是看涨的。对于全世界其它地方,生活的水平也都会在十到二十年后有很大的改善,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

查理来谈一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芒格:你的中英文都很流利的话,还是要看你做什么工作对你受益。你如果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多元化的背景,你在某一些界面上如果能够做得非常成功,你能在两边进行投资的话,比如说作为一个贸易专家,你需要一个很好的界面来为你的双语背景提供很好的平台,你提的这个界面应该很大,我们应该为这种情况做好准备。你多元化的时候也可以多学一个学科,人们很多时候赚钱都是在某一个领域非常专。对很多人来说,赚钱好象也不是越来越容易,而是越来越难了。

44、提问者:我是伯克希尔的股东,也是雇员,我之前为《华盛顿邮报》写了一篇调查文章,很多时候伯克希尔要做401K的时候,都需要收很高的钱,跟你刚才提到的这是相悖的。我跟公司进行了联系,但是没有人做出任何评论,你觉得你在401K里面能不能跟你的投资理念更加符合?如果要这么做的话,你在这方面的观点要进行什么样的改变?

沃伦·巴菲特:我之前提过很多次,从我们的年报也好,其它渠道也好,我们的经理人其实都知道我们怎么样想做养老计划方面的事情。

指数基金各个方面他们都有不同的规划,如果回到养老的业务方面,他们怎么对养老金进行定义的?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做这样的定义了。我们的问题是是不是已经过渡到一个新阶段呢?最后我们的这些经理人做这种决定,我的猜测是有很高百分比的人都在这样的一些公司工作,他们都会做这样所谓指数基金。我们现在要求这些公司能有一个限制,或者是在401K里能买伯克希尔的股票,我们不希望这些人没有工作了,或者是因为你把你所有的退休金都放在伯克希尔公司,当然不是百分之百的,这是你的一个储蓄计划,我不希望大家这么做,所以要分散投资。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希望所有的公司都能够资助401K,有的时候我们也曾经被询问过,今天的业主以及对于他的员工,如果他们觉得他们的人力资源部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有不同的一些选项提供给他的员工,应该让他的经理以及主要的这些掌管人了解。

所以,我们并不是说把所有的人都从奥马哈派出去。这个事情如果真的发生,公司里面没有更多的选择,也许都是经理掌管的。所以,总部一定要给员工一个选择性,投资到他的401K里面,这样他在选择他的指数或者是他不选择,他有更好的一些判断。任何一些人员在管理他的业务,都应该鼓励他们做更好的选择。

大家不要间接地影响到自己的投资意愿,但是我们要以人道的观点进行评估。我们也讲得非常清楚了,但是有时我们给你们做的指导或者说明你们也不听。

45、GREGG WARREN:在一些子公司里面有一些不同的情况,特别是在做长期投资,特别是关注在客服上面。你怎么样能够定义公司的文化?大部分的一些情况,基本上这些子公司由他的经理主宰它的文化,他们原来把这个公司卖给伯克希尔的时候,他们原来的这些文化跟伯克希尔是否是有联系?现在我们面临的挑战,这些公司我们也希望能够有伯克希尔在成长上面的一些文化。你可不可以做一些点评?你跟查理要维持你们公司的文化,有什么样的挑战?

沃伦·巴菲特:文化是一个非常大的课题,如果要真正实行我们的文化,特别是我们越老,我们越觉得这种事情非常复杂,有些其它的公司也可能文化是非常好的,上市的一些公司,他们希望没有所谓其它外部的持股人,当然我们不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这些机构来指示。当然我们跟投资人开会的时候,我们希望能直接与这些人进行谈话,我们也希望所有的持股人,也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所以,一开始我们是这么讲的。我曾经担任过19个不同董事会里面的成员,很多持股人以及董事,好象自己就是老板似的,他们也很懂得经营,但是我们伯克希尔的董事会,大家都是非常有知识,大家都有更好的层次。另外我们下面还有每一个子公司的经理。我们之所以选择这些经理,他了解我们公司的文化,也许我们还有第二、第三、第四代,就像阿拉斯加家具公司还是一直沿袭它传统的文化,不是每个人跟我们的思路是一样的,我们当然也尊重独特的意见以及想法,但是我想在透过不同的视角观察所有的事情,能够找到一致是不容易的,我们希望能够有一个共同的而且是坚实的文化,这就是伯克希尔希望的结果。因为很多人都喜欢找到非常好的公司,但是在这些公司的运作之下,文化也是它的一部分。你现在做的一些事情就是跟你的文化有关,你不会听到所有的人讲,今天我们做得非常好,这中间有其它的改变。

有些东西用钱可以买入,但是文化是不一样的。我以后能够有更好、更结实的,我们中间当然在经营的时候,有些人在跟我们做事的时候,并不完完全全百分之百赞成我们的想法,但是我们会在继续推进或者是经营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密切,我们也希望大家的这些行为都能够按照诚信的态度执行。他们现在不见得只有跟我、跟查理进行工作,他也会为我们的接班人或者是以后的人工作。每一次我来参加这个会议的时候,或者是参加经理的午餐会,我都感到每一次午餐会文化的议题以及价值,将会不断地进行,而且是长期推进的,因为我们的经理也是这样的感觉,而且我们公司的文化对于我们现有的经理,也都会继续保持着。

我们现在已经开始了一个事业,这个事业是能够继续持续下去的。为什么它能够持续呢?因为这不是很容易复制的一种文化。现在如果做得很好,我们就继续持续地开展下去,我在想你是不是能直接复制伯克希尔的文化呢?

芒格:以前没有发生过的或者得不到好的回报的,我们以后也不会再继续发展,这个问题是会世世代代继续沿袭的。

沃伦·巴菲特:非常简单,因为这是一个值得延续的文化,而且是可以推动良好运作的文化。

46、提问者:我是一个非常非常骄傲的持股人,从德国科隆来的。我的问题是问伯克希尔的保险业务,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我注意到你的损益表,我想请您解释一下,有一些现金加上我们的固定资产,大概都是占我们保险业务中的百分之百,我的问题就是这样讲是不是对的。我们在讲到1128亿的现金上面,中间是不是有1160亿必须要支持保险的业务,因为它的比例占得那么高。

沃伦·巴菲特:我感谢你的问题,答案不是的,你是值得让我们给您再解释,但是您看的方式跟我们看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我们也真的希望大概200亿,而不是到1160亿。事实上来讲,在开始研究它的储存率,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们的储存金额是我们在设计的时候而做的一些特别的关注得到的,在并购的时候,当我们的现金如果存留得非常多的时候发生的一个现象,买主的业务,因为我们现在手头上很多,在进行购买的时候就比较强势,可以购买到更好的东西,当然并不是一直会在这里有这么大的现金,我们现在不是把这些现金给锁住,而是现金跟现金流还是要再进行流动的。20亿在第一个季度之中是我们有的,但我们绝对不会储存金在短期就缩减。我们之所以保留这样一个数字的储存金,是有特别目的的,不会马上就会缩减。

我们现在储存金的数量非常高,而且我们觉得非常满意。我们选择不同的地方,不是你在哪里盖一个网球场就可以,位置要非常注意。

芒格:目前发展的状况,有一些现金其实已经流出去了,我们其实当然希望能够保留大量的现金,但是我们没有办法配置的一些现金,所以还是不会卖国库债券的。

沃伦·巴菲特:简单来讲,第一季度我们现在已经大概赚了50亿,但是中间有折旧,还有其它,中间大概还有20亿是储存金,加起来有70亿的总额,这是第一季度出现的数字,也就是我们的现金量。我们还没有做任何举动,当然现金总是会慢慢比较低的,因为我们还要投资其它一些事情。当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改变储存金的情况,每一个周我们大概都有4亿的金额,我们在第一个季度基本上操作得非常好,第一个季度我们也在改变,而且是有进步的情况。

47、提问者:1999年在《财富》杂志上,您曾经讲,我们现在一些公司里面的税务大概是6%,并不是在跟其它公司竞争,而是现在所有企业的政策,在累计的情况之下,在经济的大饼上面,很多公司占的比例会比较小。因为政治上的因素会影响到这样的比率。2018年,每一个业务里占的GDP是8%左右。我们想说因为现在有了新的政策,公司里面GDP的占有率是不是回到20世纪以前4%—6%的缩减状况。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比较有趣的发展,以前的这段时间,还要推进到这个发展之前的状况,你现在已经有了4个最大的公司,它在市场的价值上也是非常高的,我们现在有了30万亿的价值。所以,这些公司并不需要有一些有形的资产。你回去之后,回到很多年,你看到一些大公司,比如你以前常常做《财富》500公司的评估、点评,像AT&T、通用公司、埃克森、美孚这些大公司,必须有极大的资产才能产生净收入。美国的企业界已经变得更有实力,在过去20、30年,你看到标普500的回报率,有形的资产已经越来越坚实了。

有时你看到这种有形的资产,它们的净值已经非常大,你看到这个公司的盈利能力也越来越强,而你投资的金额也会越来越大,你才能买得到。你看有形资产标普500的收益,现在和过去20年前做比较有很大的不一样,现在这样一种投资,你甚至要把这种经济称为类资产的经济,这些公司10%的组成,市值的10%,世界的这种变化在不断进行,他们会赚越来越多的钱,尤其是当税率下降的时候,而人们还没有处理这些信息,到底发生什么,市场上到底有什么样的变化。卡内基以前做了采油机,通过这个不断赚钱,这是资本密度非常大的产业。AT&T也是资产密度很大的。现在的钱已经进入了所谓类资产经济当中,不光是类资产的业务,还有很多负资产的业务。

举个例子,IBM甚至没有所谓的“有形净资产”,这没什么问题,这是很好的一件事,但这不是我们30年前生活的那个世界了,他们当时就是因为没有预测到这种趋势,1999年时我写了一些东西,我觉得这些公司的盈利能力真的不同,举5个资产密度最大的产业,有形资产的盈利能力变化并不太多,但你看到这类公司其实已经不需要太多所谓“净有形资产”来做了,或是只需要很小的一部分。

查理·芒格:我觉得金融工程也很重要,尤其是在资产密度很大的产业,我和沃伦当时做一些预测,做财报的时候,其实你并没有投错,只是说我们做经济预测非常难,我并不觉得你投错了,那时候你很难做一个很对的决策。

巴菲特:我觉得股市其实还是能很准确地反映这种情况的对吧?

芒格:是的,没错。

提问:之前你拿了102亿的保费,你觉得浮存金成本比102亿有利还是会有不好的影响?

沃伦·巴菲特:我们当时的想法是希望这个更低,但这个情况很有意思,AIG是全世界最大的PC保险公司,它提到说我们想给你承担亏损方面的再保险业务,这是2015年12月31号的时候,我们为你投的250亿进行赔付,为未来的这250亿再付80%,如果判断正确,对于当时要赔付多少的这个预测正确,现在我们的地位应该比之前好,而不是去哪里借了钱来投资。在公司历史上,我们可能都希望做10到12笔这样的交易,我们有这样的记录历史,现在对AIG也是这样的明证,有时候预测的并不太准,可能预测得太高了,AIG说可能会做150亿的亏损承担,他们只做其中一小部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赔付越来越少,我们仍然比较看好这笔业务,也许我们犯了错,但在我们对亏损做预测的时候我们其实不太知道20年到30年会发生什么。从现在来看,我们的这一部分组合做得还是可以的,对AIG的交易也是这样,最后我们还是会全身而退。看起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