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06 22:57:47 新浪财经 筷玩思维
48、提问:两位下午好,我叫艾伦,来自弗吉尼亚,我跟我女儿米歇尔一起来到现场,两位好。我们的问题是这样的,去做“未来成功到底会有多大”的预测,对某种产品预测,或是对其它某种产业进行对比,比如你投资了美国运通、投资了可口可乐,而不是投资所谓RC的可乐或其它小公司,为什么你们会做这样的判断?
沃伦·巴菲特:美国运通是很有意思的,因为戴纳.考普斯(音)很早就来找我们,投资美国运通有很多原因,他们有自己的信用卡业务,而且他们也比较担心到底其它方面对他们的威胁会有多大,
这个公司现在仍然广泛存在,而美国的运通跟Dinner Club一直在做竞争,不是比Dinner Club收更少的手续费,价格还会更高。美国运通的卡随着时间的推移价值会更高,有了美国运通的代表,也是很有利的。
在做销售运营方面,你如果拿出一张美国运通卡,你肯定是会比其它像Dinner Club更受到你客户的信任。他们很聪明,可以先做这个事,但是他们还不够聪明。
RC和可口可乐做对比,当时市场上有非常多可乐出现,1886年是Eagle Drug and chemical研制出来,这个药房很成功,但是很快你发现很多人在模仿你。可口可乐是这个方面的始祖,其它都是仿冒品。RC可能提供比可口可乐少一倍的价钱,但是喝上去,可口可乐好太多了。1900年大概10美分就可以买一罐,现在如果大批买,根本不用花太多钱。42年的时候一份报纸3美分,但是作为可乐,真正原始可乐的味道比其它的要好太多了。所以,对我来说这其实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价钱,
再看看喜诗糖果,如果你住在加州,你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你去到你女朋友家里,你给了她一盒糖果,她亲了你一口,你其实那个时候如果送便宜的糖果是达不到那个效果的。所以,我们投资的这些产品,你想把产品送出去人们都想亲你一口,而不是打你一个耳光,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所以,我们都是以这样的形式进行投资,而下自己的赌注。苹果的产品也是iPhone带来这样一种风潮,这是很重要的,也许我判断错了,但是我觉得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在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的投资上,判断还是对的。虽然他们在60、70年代的时候当时有很大的丑闻,当时肯尼迪遇刺的时候,公司出了丑闻,我们甚至会担心公司是不是会生存下去,但是人们还是没有放弃美国的运通的卡,人们仍然在广泛使用,所以在消费品上,这些问题都是可以去进行观察,为未来做出一些预测的,当然有时还是会进行犯错。
如果我们在一开始可口可乐建立的时候我们做投资可能会觉得愚蠢,但是我们还是投资了,现在还在喝可口可乐。我们没有办法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做出很早的判断,我们还是需要得到很久的分析,看到这个消费行为的时候,看看这种消费品是不是在各种环境下都能很好生存的时候再去做投资的决定。
1960年代费希尔写了一本书《普通股》,这是一个关于投资方面很好的书,当时他讲了一种投资方式,跟格雷厄姆教我数字的投资方式非常不一样,这个书非常有益,你可以学到很多,仅仅是通过走出去做试验就可以学到一些知识。你可以对一些产品产生很好的印象,这种印象可以支持你对它进行一个细致性的分析,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式,也是投资的一个很好的方式,就是你的这种本能。有些人也在这方面真正把这种理念进行实践。查理在之前做好事多的时候也是践行了这种理论,他不断找到好事多那边的价值,而且很多时候甚至他的这种理念都是对的,像好事多是对他的粉丝们是有很强的粘性的,很多时候他们对他们的客户充满热爱,而现在已经很稀缺了。
49、提问者:沃伦,你好象从3G董事会下面走出来,他们要做很多收购,包括像联合利华(54.04, 0.41, 0.76%),这种比较敌意的投资是不是你是持有不同的观点?
沃伦·巴菲特:我们自己不会直接去买,如果有一些基本想法上的错误,你看一下财富500强的公司,不是所有的500强的公司都是由最好的人进行管理的,也不是有最好的投资人。我并不觉得这种情况是非常恶意或者怎么样。你在投标的时候也是充满恶意去做这个事,我们不想这样做。我们希望一直受到大家的喜欢,做我们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们需要依靠这些经理人帮我们很好地运营,不想去太多干涉或者是改变他们的这种行为。
我们不会做负面的管理,而且我们几乎都没有这样做过。当然投票权也是非常重要的,每一个管理层面的人,他们如果不是终身的业务,所以我们的风格不会把我们自己的意见向他们开始推出,我们当然会支持它现在的一些意见,可是如果我们的持股人在投票的时候曾经就在50年之内经营这个业务,有人就是投反对票,这个管理阶层已经开始做了股本,比如在可口可乐,还有美国运通这些决定的时候,都发生过。但是我想并不是他们的初衷是邪恶的,在某一些意见,也许每一个人对于某一个公司的想法或者是他的奖励制度,他们都有不同的一些想法。
芒格:我曾经在MVB,而且常常就有比较复杂的情况发生,有的时候让我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沃伦·巴菲特:不是故意要找麻烦,但是有些公司就是会面临挑战,因为他在提出他们要求的时候,就可能必须要非常有挑战的方式去解决,也许不够好,但是这个问题3G的公司,其实他们的经理都非常好,而且跟我们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我已经做了决策,在介入他们公司的时候,就说中间不要有作为公众的董事了,当然花了好长时间我们才施行。事实上来讲7年半之内,可能还花了更多时间要进行表决,如果你在有的公司里面做它的董事,在87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当然不是每一次表决我要花7天半的时间,很多人当然说尊敬董事会的所有人,也相信他们做的事,也许这中间在投票的时候还会有一些问题,我们应该把自己看成是我们是合作伙伴,也很高兴能够站在这个位置,我们的董事会上已经有两位是永久的董事。
查理,你是好事多董事会的成员之一,你在几个公司担任它公共董事会的成员。
芒格:好事多是唯一的公司,我是它的董事之一。另外还有堪萨斯市的电力公司,我不羡慕人家一天到晚开董事会,这不是我羡慕的事。
沃伦·巴菲特: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你要参加董事会,特别是到国际城市参加董事会,今天你非得去,飞了成千上万里程,讲了很多董事会需要讲的事情。讲得太多,我反而已经在神游了。这是我的想法,对于参加董事会召开会议的想法。
50、提问者:你现在想找一些非保险的公司进行购买,你是美国商业界的偶像,你现在在美国找到公司,如果世界其它地方有一些成长或者是有非常超大的交易机会,比如在欧洲或者是亚洲发生,你会做吗?
沃伦·巴菲特:我有的时候挺失望的,我有时会看到在美国有一些情况,有一些几年看到的项目,有些人写信给我,告诉我有什么样的情况,对我们公司来讲非常重要,伯克希尔在美国进行投资,可是并不是你打了电话我们就可以找到一些私有的公司可以进行投资,伯克希尔是什么样的公司?在欧洲或者是亚洲,我们对他们的想法其实跟美国是不一样的,并不是我们不想买任何资产,但是在我们的雷达屏幕上,我们并不是说立刻就渴望在伯克希尔在国外去买这些东西,在美国之外的地方。我们在开始发生交易的时候,以前我们曾经想过,但是长期考虑之下这个事情并没有常常发生,我希望明天可能得到或者是哪些其它的国家或者是奥地利给我打电话,说你要不要买我的公司这种机会我们也是希望的。还有很多国外的公司我们也希望能够投资,我觉得他们公司也运作得非常好。
芒格:企业战略性的并购,有时我在开其它会的时候都会讲“战略”这个词。讲到价格,有时是非常疯狂的,当然非常难做决定。有些人说我想把你买过来,这是非常难的。并不是环境是这么好的,不是说伯克希尔随时出去买一大堆公司,我们必须要等待。
沃伦·巴菲特:你有没有想到任何行业上面的战略部署成功而买到一些公司?
芒格:我记得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战略计划,除非你把它藏起来,我不知道。
51、提问者:我来自圣路易斯,96年就拥有您的股票,你跟查理都学了商学院的课程,也贡献非常大,有一些超级的投资人,你们那个时候也常常讲,有一些投资人有不同的背景,他并不是在教育上学到,也得到了非常大的投资回报率。今天要成功,是不是只要说申请CFA、CFP,这些人能够有更好的标准,进入学术上的背景,就可以成功?明天他们是不是能够解决被挑战的问题?
沃伦·巴菲特:我们俩都上过商学院,我自己上了三所商学院,每一个商学院我都觉得所有里边的教授,每一个学校的教授都教我蛮多的。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再上商学院,我们现在也不是只在商学院教书,
30年以前或者是40年以前的市场中,他们能讲的观点其实跟实际上是差距挺大的。我其实真的希望雇佣的这个人是全国最好的5所商学院出来的。我觉得我做了明智的选择。“第八章”,也就是现在最聪明的投资人,有时候他们真的是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天分。我们现在做的,不是你怎么聪明,有什么样的IQ智商才可以做的,但是中间有些原则必须要保守住,而且要坚持,这样才能真正跟我们的业务还有消费者进行协调。你其实上不上商学院并不见得那么重要。我实际上认为,我那个时候说老实话不想上学,我不知道如果高中毕业之后就不去上学,就自己自读的方式,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我在上学的时候也遇到好几个伟大的老师,也改变了我观察世界的观点。你可以在学术界或者是在一般的生活之中,都能够找到你真正所谓的对你有益的导师,包括查理也是我一个非常好的老师。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能够找到对你有益的老师,给予他本身有的洞察的独到的见解,也许是你以前没有碰到过的。
当然学术界还有很多智者,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有的。
芒格:你找到格雷厄姆导师,他是对你极具吸引力的人,在他身上你也听到怎样可以赚到更多钱。本杰明·格雷厄姆教授以前看到的事情,是去买便宜的公司。那个时候的情况跟现在是不一样了。当然我们现在买的这些公司,业绩不错,但是价钱还是挺合理的。我们现在要买,并不是已经经营得很差,卖得很低价钱的公司。本杰明·格雷厄姆的想法,他指导的一些人有些地方还是不成功的,这个公司如果值三分之一就开始变卖,至少可以收出一些钱来。如果你找不到像伯克希尔比较小的可以值得我们并购的公司,我们必须要走另外一条路。如果你今天寿命非常长,必须继续不断学习,你以前也就知道,如果你不持续进行学习,而且随时在调整你的路线,得到更好的一些推进,这种梦想绝对是一样的,你不可能再继续幻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沃伦·巴菲特:有没有人有任何幻想的方式,可不可以寄给我呢?
你如果钱很多,格雷厄姆的方式是行不通的,我那个时候自己的钱也不多。那时派瑞是我们的院长,是一个很会分析的分析家。他把周围上上下下的公司都进行分析了,那个时候我们整个公司只值600多万。我们手上有1200万的现金可以配置,那笔钱总的来说很小,并不是让我们可以很快扩张。但是格雷厄姆不关心这一点,不是要为自己赚很多钱,他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让自己不断扩大自己的业务。
第八章的部分,把股票当做业务来运作,其实有很大价值。这里边其实提到很多关于安全的部分,这个地方的价值是很大的。
芒格:我认识一些企业的金融老师,他们教的东西其实是不对的。我之前在生命的早期,我的眼睛出了一些问题,我就去找一个很好的眼科医生,很多时候我觉得有一些像做白内障的手术,有时他们的业务实在太多的,不用做这么多医疗程序,很多手术的条款其实太多了,他们会告诉我教人做白内障手术程序是很好的,你可以多做程序卖很多钱。我是觉得所谓金融的过程其实是不对的,我们不能这样去做,你给大家这样一个配方,是在制造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沃伦·巴菲特:一个很小的问题其实很容易解决,你要把它不断地扩大。当你听到这样一个理论,这个理论是非常优雅的理论,你要小心了。
52、提问者:你之前提到让你对美国感到乐观的一点,就是妇女进入了工作,而且很多妇女受到了雇佣。但是标普500公司中女性只占董事会的21%,只有5%的CEO是女性。伯克希尔已经成为很多大公司的股东,你如何在董事会层面和这些高级层面改善妇女的地位呢?
沃伦·巴菲特:我今天有一个姐姐也在场,我有两个姐妹甚至比我都聪明,性格也比我好。她们其实当时根本就没有我所拥有的机会。回到1942年,她们那个时候机会非常少,那个时候妇女可以做老师、秘书或者是小护士等等。很多时候一些工作甚至不向妇女开放。我们有很多人才库,这个人才库给女性的机会非常少,而我觉得她们其实值得更多,这样机会的配置并不是市场决定。
我们的经理当时在运行他们的公司,但是做管理的调整,我觉得我们可能只有6到7个这样的CEO,在过去的5到6年还是女性。我们其实这个情况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很大的改变,我提名的这些CEO里,应该有接近一半是女性才对的,当然还有一些渠道的问题。我觉得这需要时间慢慢把这个问题给愈合,但是我不能把它作为一个借口。
我们之前做出来的一些决策,包括我们的CEO也向女性开放,甚至直接找女性,这都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之前有一位经理到了103岁的高寿才退役,这也是我们之后投资经理可借鉴的楷模。但是他们也让我非常看好未来情况,也让我看好人性在未来的发展,尤其是看我们国家最近几年的情况。在19修正案之前,一直对女性的就业都有很多限制,这种限制其实一方面也持续到了今天,但是这种改善是非常显著的,我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会有更多是以才能论资质,而不是以性别来看。应该以才华论英雄,我们需要有这样一种机制。这样我们的社会就真正进步了。
芒格:我们确实生活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家也不一样,世界都已经改变了,我甚至都不记得我当时上学的时候,我上高中的时候好象有一到两个男老师,大部分老师都是女的,貌似那才是她们应该工作的行业。现在世界真正改变了,在伯克希尔公司我没有看到对任何女性歧视的情况出现过,有些时候可能会有,只是我们没有看到之前人性的丑恶我们不是没有,但我自己是没有看到。我觉得情况一直都是在改变。而且这种改善还会继续。
53、提问者:在今年的年报里边,对于股息的分配,受到很多包括关于保险条款的限制,你们提到2018保险股息已经达到160亿,我们是不是每年都要看一下股息每年的门槛作为对我们德保县进行一个限制?还是你说希望回购更多的股票,让更多的股息分配给下面。另外,有些没有办法用保险支持的资本的分配,要怎么做?你们看到BNSF的报告,你发表一下你的评论。
沃伦·巴菲特:我们当然会遵守各州和各联邦政府的规定,不会轻易违反,但是保险公司我们确实是对所谓的股息的派发是有限制的,我们从来不把这个作为我们考虑的一个因素。我们会去购买,如果我们这种购买是非常具有吸引力,我们会以一个非常大的方式做这样一个收购,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做这个事情。我们可以去做一些安排,做很大的这种并购,这就是我想做的这么一件事情,不是说我不喜欢我们现在股票的这种方式。
查理和我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一个胃口,我们手上有很多现金,我们还会有更多现金,我们接下来的交易可能会很大,我们会看到底机会在哪里,我们也会尽力把它给完成,我们会有很多合作伙伴来帮助给我们这种所谓的偏好型的合作伙伴的提案,这是一个方式。有很多我们可以去施展拳脚的地方,不要排出任何可能性,不要说因为考虑有政策的限制、保险业的限制就去排除。我们其实可以拿到所谓这种特殊许可证的。
芒格:不能假设好象我们就受到了所谓自然法则的限制,我们其实可以绕开很多法则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54、提问者:我是一个来自上海的投资经理,我今年是连续第八年来这边。如果投资是一个奥运会的话,你们肯定是奥运会冠军。现在有很多挑战,你们觉得新的竞争性的挑战,对于你们的生产力,在未来有什么影响?查理,你对资本配置的第一规则是什么样的?
芒格:所谓的机器智能、人工智能方面,我之前没有太多接触,我没有办法太多学习这种所谓的机器智能方面的东西。如果你要问我怎么打败围棋这个上面的机器,我用自己人的智力都没有办法做到,没有办法学习计算机方面的知识。但一般来说人工智能很多时候已经开始起到一些作用,比如已经打败了人类围棋选手,但这方面的炒作还是过多了一点,他们所取得的这些成就还没有办法和炒作相提并论,世界没有办法一下子变得这么快,好象人工智能就快取代人类,一些方面可能适用,但不会大规模取代我们。
另外一个问题是关于资产配置。这是一个太普通的问题,我们一般还是想说把买这些值得买的公司。人性有时会本能拒绝这一点。比如说你上学,你一开学就兴趣勃勃,但是你发现你没法安排你的时间,你需要找到这样一个配方,人们希望世界变成什么样,但是世界并不像物理一样来运行。你就不要让自己惹麻烦就好了。所以,你必须要深刻理解这种普遍的规律,然后不断改善自己对这种投资的判断,以便达到这样一种程度。
沃伦·巴菲特:我并不觉得很多人都能从所谓的人工智能中学到太多什么,我其实也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的权威去发表我的看法,我并不觉得机器会给我们带来太多的什么收益,尤其是在资本配置方面,我可能在这方面真的太无知了。
提问者:你之前在多伦多的情况能不能说一说。
沃伦·巴菲特:我可能在多伦多用人去做就好了,不用机器帮我。
55、尊敬的巴菲特和芒格先生,谢谢你们举办这个股东大会,确实让我受益匪浅,非常感谢。我是中国一个领先的电子交易所,我和我的同事飞了半个地球,来到这边,也非常荣幸跟在场的各位一起来到现场。
我的问题是,你早前提到投资人不需要在挑选正确的股票上挣扎很多,我们甚至就是选择正确的市场、正确的国家就好了,中国是现在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也许还有全世界最大的增长潜力,就是被动地去等待一个投资组合,让它不断地进行增值就可以了。美国的很多投资者都是在这方面去评估中国,你觉得有什么因素可以让投资人放弃投资中国呢?
沃伦·巴菲特:今天美国的很多投资人错过了中国的机会,当然他们对现在的观感还不适应,换句话说投资中国看起来太复杂、太难了。另外,中国的市场跟我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但是你没有做,这些投资人应该把他们的目光引向中国。
事实上我们在中国还是有投资,而且做得还不错。但是你要把很多资金投在某一个地方,比如像十亿以上。我们的公司要投资十亿以上才能对业绩有影响。
在某些市场中,你如果不熟悉那个市场,你要再进行投资,其实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如果有80亿、90亿或者是10亿以上资金,在美国之外要投资,其实是比较难的。比如在英国或者欧洲,如果我们赚了3%,我们就必须跟国家的监管单位进行报告,那时是不是有人追随我们?或者是产生一些公众的关注,也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大的问题。
还有一些情况,我们公司的规模,如果说投资小的体系比较好,比如中石化(97.39, -0.39, -0.40%),以前我们曾经讲过,结果我们后来买了大概14%,结果政府并不知道,后来我们还是卖了。但是查理一直鼓动我,说一定要在中国开始,当然我们在中国已经试图做了好几次运作。
芒格:第一次你只投资了两亿,结果拿回来十亿,你做得太糟了吗?两亿比十亿。
56、提问者:我来自圣路易斯,专门医疗不孕症,我参加这个大会连续三年,我给我的子子孙孙非常多钱,因为我买了你们的股票。作为不孕症大夫来讲,您的公司跟我的公司有点像,因为我也来自一个比较小的城市。
我现在问您的问题,您对于一些科技方面的股票,比如亚马逊、苹果,你说你不懂所以没有投资,一定要投资你比较了解的。比如亚马逊跟Google,他们是非常有耐力,而且是有竞争力的公司,它们好象没有其它的竞争对手,在中国的阿里巴巴(188.89, 6.44, 3.53%)以及腾讯都是一样的情况。以后你是不是会追随更多的科技公司?也找一些并没有竞争对手的公司投资?
沃伦·巴菲特:我们那时不是想我们要不要投资科技公司,我们要找的公司是已经很有竞争力,而且这个公司能够持久。我们的想法有时也不太一样,特别是在它的耐力以及它的持久性来讲。
我一开始就在观察亚马逊的情况,贝索斯做的这些工作简直是奇迹。因为是奇迹,我就不在上面下注了。当然当初如果我真的下注了,也还是不错的。或者我如果有一些内部的消息,或者是了解它的情况,可能又不一样。就像比尔盖茨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后来他也建议我要不要投一下Google,但是我把Google的机会也错过了。很多人都讲Google你也可以错过吗?但我那时就想说,如果要付很多钱,而它并不值多少钱,我可能就不会投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因为我没有办法在那个时候做一个结论,现有价值以及未来价值的指标到底怎么进行运算,我不太了解。我那个时候没有去选择苹果,是因为它是一个科技股。有确定性后,我才会投资,我已经知道苹果在智能上面以及资产上面,都是值得投资价值,我才进去。还有其它一些相关的事物。
投资不是我把iPhone打开来才能了解是不是要投资,而是消费者的消费行为造成我对这个公司的兴趣。
我给你的答案是,这中间有很多事情我不了解,或者是我了解得还不够透,并没有你在这里看准球就能够打得到的机会,你要找到一个好的投资,你觉得可以打到他的球才会挥棒,这是我的一个想法。
查理跟我,一般来讲我们都同意在这个圈子里边的某些事情,哪样的状况或者是情况,如果说我们必须有经验或者是有理由而了解它的一些事态,有的时候我们也会进行争执,但是我对你的答案是,当然我们可能还错过了很多机会。
芒格:如果说我们有一个人在另外一个区块很笨,那另外一个人其实也是蛮笨的。但我们不是这样子,因为我们并不是理想的人选,因为我们两个对高科技股都不太了解。在我们这么老的年纪,有几个人可以马上就了解Google的运作状况呢?我到过Google的总部参观,对我来讲好象进了幼儿园一样,非常富有的一个幼儿园。而且我真的对他们的表现,以及他们能够完成的事业,非常非常瞩目。
沃伦·巴菲特:非常富有的一个幼儿园是不是?而且我真的对他们的表现以及他们能够完成的事业非常非常瞩目,我知道我们付了很多钱。那时候他们上市的时候我是不是有兴趣,他们做的事情对我来讲是非常神秘的,当时我真的不了解,现在的事情当然不神秘,而且没有任何竞争对手,不管这场球赛中是不是有人出局了,这个公司里只有两个人,大家都在挖掘彼此之间的智慧,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公司,但如果要用自杀型的方式来经营也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业务方式来讲,我们那时是不太懂的。所以,一个公司由4、5个人经营他们公司85%的收入简直不可思议,所以让我做这个决定是不太容易的。当然我的决策是做错的。亚马逊也同样,我那时有真正考虑过,但是亚马逊对我来讲真的是神迹。你现在看到亚马逊上面的网站,等于是完完全全改变了我们零售界的运作方式,而且它的这些速度以及它的效率,亚马逊是无与伦比的。
芒格:我的点评是这样的,我们要谢谢这些持股人,持股人会谢谢我们。有些事情上我们是比较聪明的,但有时我们还是比较笨的,但我们看的是全世界,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比较年轻的脑力及智慧,能够代替我们的目光来进行观察。所以,我觉得你现在作为我们的持股人是比以前要幸运了,因为现在好几个世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投资人其实是比以前要幸运多了。
57、提问者:沃伦、芒格,你们两位下午好,我叫于静,来自中国。我的工作是恒天财富,是家族企业,你们的公司其实是我们梦想的顾客。你们今天也有一个持股人,是比尔盖茨。我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有没有自己家里的办公室?家族企业有没有帮你做一些什么事?或者你会不会以后在家里?
沃伦·巴菲特:我们的家族办公室就在这儿,就是在今天的现场。我们是全世界最不喜欢有家里办公室的人,当然有很多疯子一天到晚想工作,但这并不是芒格或者是巴菲特家族想有的。
58、提问者:你讲到奖励、报酬的高管制度,可不可以举个例子,他们的报酬制度在伯克希尔,是不是因为他们表现得特别好,而不是在处罚他们,因为他们的规模或者是他们今天推动得顺利和困难与否而进行奖励?
沃伦·巴菲特:这是非常好的问题,但也是非常难回答的问题。我们有些经理,对他来讲奖励他是非常容易的事。我们有这一类型的业务,奖励就是由他的业绩进行影响。如果他做得不好,就没有这种奖励。但是试图能够找到一个正确的答案。今天需要用大量的资产,而且不同层面进行运作,基本上要有收益,或者你的收益率,你怎么样能够扩展您公司的规模,就是根据我们今天在奖励他或者是进行业务。比如说这个公司越来越大,他是CEO,可能在这个公司里赚的钱特别多,或者他把他公司的力度以及强度都增加了。
你今天这个问题我真难回答,如果你参与了一些奖励公共的公司进行顾问咨询,成本跟CEO是一样多的,跟人类的特性有时是相佐的,如果你有这样的安排。
怎么回答你呢?很明显我们有一项非常高的奖励,也希望这些经理能够有百分之百的制度保留他们。给我们工作的人,他们希望自己来做决策,他也希望被奖励、表扬。他们觉得我做得好,你就要奖励我,当然是这样子。我们也了解,所以这个奖励制度也是因为他们工作做得好值得得到的东西。我希望能够给你一个精确的计算公式,但是我们真的没有。
(编辑:张楠)